我难得会崇拜谁,只是她实在是人中奇葩。
奇葩女名欢喜,踩着高跟,扭着S形路线,打飞的,不管风霜雨雪的去看一个男子,已有十年。
她说,在古代,我怕是要被浸猪笼的,假如有这一天,你一定要带你的娘子军来救我。每次听这话,我都懒得同情这厮,装腔作势的要打她。
她说,我可以舍了这全部的东西去找他,就是舍不下我的那么多双鞋。闻此话,我却再也冷不下脸,告诉她,不怕,以后我给你买新鞋子。
她说,你怎么可以活得如此干净,不用脱泥带水。
对她,我骂过打过鄙视过,但又如何。她有她的人生命运。或许,只是我们没有福气,遇不到那样劫数般的男子,碰不到那样宿命的爱情。
但若真是我,咬牙切齿,却深入骨髓,这般的爱情,我承受不住,也会自行掐断。所以,她是偶像,我名符其实的偶像。
一日晚,奇葩呼我,照例是那样咬牙切齿的语气,说这部电影你一定要看。一个女人的爱情状态会反映在她的方方面面,我早习惯了这厮的咬牙切齿。漫不经心告诉她,早听过这电影名,觉得不是我的菜。
后几日,正坐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打发时间
“我想演入殓师”。本木雅弘说,于是就出现了这部夺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的《入殓师》。 日本电影终于在黑泽明后,重新走进奥斯卡的视野。
一直很喜欢日本电影,因为它的情绪是亚洲电影中最稳的,我看电影最着重的部分就是整个片子情绪的控制,看过那么多的日本电影,几乎没有让我失望过。
看《入殓师》之前,刚看完了《二十四城记》,贾樟柯的电影感情越来越虚假,越来越模式化,感叹,除了他,中国还有谁会拍那种可以让人安静的看一下午的影片?杨德昌去世了,贾樟柯的心思也全在准备和赵涛的婚礼上了吗?
不得不承认,《入殓师》给人的感动,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久石让。他一直都是那样的让人无话可说,他这次选择的大提琴,沉重,静谧,像泪腺一样的情感线牵引着观者把内心挤压的由衷的感情从内而外,又从外回到内的反复平稳渗透。
入殓原来可以那样的美。
无论是与一个陌生人,还是与自己的亲人做人生最后旅程的导游的时候,那样轻柔的动作,那样平静的心情,那样体贴的照顾,逝者面若新生,又像北海道的白雪,又像富士山的樱花
日本是一个独特的民族,有着独特的死亡文化;
日本的死亡率长期居高不下,据说前些年曾上市的一本“自杀指南”取得了很好的销量。
日本人对于死亡甚至有仪式般的图腾崇拜,你看我们常规的自杀方式,服药,跳楼,枪口对着太阳穴…..这些方式有个共同特点,指向死亡但不是正视死亡,也就是说,当事人不会直面死亡的残酷或血腥。
但是日本人不,他们的武士道推崇“败者辱,死以谢世”,偏偏离开的方式是手握武士刀刀柄高高举起,刀剑指向胸膛深深插入,整个过程中思维清晰,视力无碍,简直是最残忍的方式。
我对这个画面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高中的时候我有一同学极善该动作,当时的儿戏现在想来竟然有些诡异。
可以佐证日本独特的死亡文化的很多,比如《鬼子来了》,那位落难士兵归队后被同仁强烈鄙视,再如《南京,南京》中废墟上的舞蹈,面对死亡的仪式化群舞,诡异残忍。
死亡,永远是人类的永恒话题。
死亡在某些地方成为禁忌,不可言说或者说得隐晦,根源依然基于对死亡的恐惧。
换个角度想,恐怖片为什么恐怖
入殓师是为离者丈量阴阳两界的人。
这部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片名直译为《送(人)》,译为《入殓师》多了几分神秘感。当然,若陌生者有了初始些微的恐惑,大抵也来源于此了。
小林就职的乐团解散了,他卖掉重金购来的大提琴,和温柔可人的妻子一同搬到乡下的故屋里居住。阴差阳错地,他成了初入行的入殓师。
那么,如何能像爱大提琴一样爱为人入殓的工作?
大提琴琴声略为低厚,因体积较大,自然不够灵活,更别说像“古典辣妹”那样了。当坐在纹着漂亮花纹的演奏椅1\3面积上时,务必要以温存的姿态,微微颔首,像拥着爱人亲密而温软的曲线一样拥着它,轻抚琴弦,声音缓缓从木质中空渗透、流淌、弥散、萦绕,宛如低语。
是的,宛如低语,恰如拉琴与入殓的无差别。
也许要知道一个人或一个民族的真性情,从其对待死亡的神情便可探许。
仪式感强烈的入殓步骤充满死者与生者的肌肤相亲。按压眼周、合拢唇瓣,抚平下颚,擦拭身体,更换丧衣,整理妆容。“让已经冰冷的人重新焕发生机,给她永恒的美丽,这要有冷静、准确
一个不小心,之前敲下的字瞬间全没了。试了多种方法,无果。
这两张海报都很喜欢。一张现实主义,一张浪漫主义。或者这正是影片中故事的影射吧,既现实又浪漫。
多久没有看影片了。多久没有看影片这样淋漓尽致的哭了。若不是担心影响到别人,我想我会嚎啕大哭。那是一种抑郁在心口极致的悲伤,我多次忍不住要以这样肆意的方式来宣泄。可惜,我只能压抑着声音静静的泪雨磅礴,任凭喉咙干涩胸口生疼。
所以,看极度快乐和极度悲伤的影片都应该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起初,我为影片里太多的死亡而悲伤。
可是,当第二天清晨起床,看到徜徉在屋子里大朵的阳光,豁然明白,原来,那些好吃的让人为难的美食和美妙动听扣人心弦的音乐,还有浓郁粘稠形形色色的爱才是生命的主题。
关于美食。
影片的开始,她在知道他买大提琴花了巨额数目时,不发一言,只说,我去做饭。再怎么样,饭总是要吃的吧。他领了一天的薪水之后买了昂贵的牛肉犒劳她。她开心的像个孩子。这些若有若无的细节,真实而自然的呈现。生活就是这样。或者生命里最容易让人有满足感的就是美食。
生与死,历来是众多哲学、艺术作品中被广泛讨论的母题。而浸透着“哀物”气质的日本,对于生、死的感知、思考,常常是最为纤细动人的。第8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奖的获奖作品《入殓师》,就是一部演绎生死哲学的优秀电影。
伟大的哲学家海德格尔向世人昭示的经典哲理中,最令我跪服的,是他的那句:向死而生。生命是一个圆圈,自我们诞生之日起,我们也就迈上了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由此反观,死亡亦是通往新生的开端。这种对生之执念的释然,对死之可怖的超然,在我看来,是现世中的人类所潜藏的最大智慧与勇气。《入殓师》正是从生活、人情、人生三个层面,交织呈现着向死而生的意义。
一
男主大悟本是一位大提琴演奏家。但他也明白,自己能贷款买一流的琴,却改变不了自己只是个二流演奏家的事实,所以当所处的小剧团因经营困难解散时,生存的负担让他只能带着妻子离开东京,回到家乡母亲留给自己的房子里居住。回老家前,他卖掉了那把贵重的大提琴,也亲手埋葬着自己的梦想和人生的方向。
回到老家后
《入殓师》用淡淡的詩意妝點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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