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后一个画面。镜头对准了朱利安轮廓清晰的脸,已然挣脱了孩子气的怅惘的凝视。泪水渐渐溢出男孩的眼底。于是跟着湿了眼。
那群在最寒冷的冬天都穿着短裤和长袜的男孩子,他们排队走路时唱着一首清澈美好的歌谣,他们踩着高跷孩子气地打斗,他们也会使坏欺负新来的孩子。他们让我想起另一部美丽的电影里穿短裤骑单车穿梭了整个夏日的意大利少年。
神父告诉朱利安:你要善待新来的那个孩子,我相信你跟其他孩子不一样。
我不知道朱利安在那之前有没有过一个亲密的朋友。他是那样一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列车上紧贴车窗专注地望着暮色中经过的每一寸土地,眼神柔软地令人怜惜。他旁观着新来的孩子受欺负,有时甚至加入那恶作剧的行列。可是早晨的时候,他总站在略大他一些的波奈身边刷牙,他们有时小声说上几句话。
波奈。新来的男孩姓波奈。他卷发,寡言。
他看着他手中施舍一般的饼干,沉默地一走了之。他隔着玻璃看着他弹琴的背影,是由衷的羡慕也是暗不服气。森林中他们被其他的孩子遗忘,被驶过的德国军车送回了学校。
故事的发展淡然而节制
看完电影心里很堵…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部电影描写了太多,一个孩子的世界里该有的友情和懵懂的爱情,欢乐和争执,欺凌和维护,对未知的好奇和恐惧,对“朋友”的坚守和背叛,对战争、派系、政治的不理解和随波逐流…大人们不经意说的话,可能都会改变孩子的三观,但孩子又是独立的,有自己的思维,懂得思考。
导演以两个孩子为主线,以二战被德国侵略的法国为背景,描述了孩子们在学校的生活,两个不同国家不同背景不同宗教信仰的孩子,从陌生到相互吸引,成为知己到被迫分离。
整个故事里
路易.马勒和雷伊皆非熟悉导演,印象中前者是擅长各种类型的全能手,既能驾驭《通往绞刑架的电梯》这样艺术气息加身的“经典好莱坞式”悬疑片,又能圆滑大胆的操纵《移情记》《烈火情人》一类勇猛的偷情题材,他没有新浪潮那么张扬的气质,却怀着雷诺阿诗意现实主义的人性关怀。而雷伊,首次接触便是这部《孤独的妻子》,几乎可以形容为“惨烈”的英2修复版画质和无话可说的翻译,让人对他的印象实在好不起来。
总评,两部电影都讲述了一些关于告别的故事:《再见,童年》既是一个少年与自己的童年告别,又是一个法国男孩与一个跟自己有相同爱好的犹太男孩永别;《孤独的妻子》似乎是妻子与小叔子的告别,也是对曾经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生活的告别。即使是送别,却不“总是离人泪”,悲悯的情绪却由胆边生。
推断,无论少年成人,一场一场鱼贯生离死别,都注定在完成至下一个驿站的旅途中前行着。路易.马勒将这个故事安排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年代,力图歌颂少年时代冲破一切政治污染的情谊,片中对两个种族对立的少年从敌对到相好的过程描写细腻而真实
第二部路易马勒的电影,上一部是《通往绞刑架的电梯》。看评论说结构松散,淡化戏剧性,确实是这种风格,不过导演的特色恐怕是平淡叙事下的隐含危机,隐忍不爆发的戏剧张力,就像希区柯克所说,先拍定时炸弹,再拍打牌,观众就会一直紧张。《再见孩子们》或许更高级,先徐缓揭开帷幕,若隐若现地露出“犹太人”这枚炸弹,其间还穿插着森林迷路遇到德国士兵,空袭时不进防空洞,餐厅的一幕,这像是在舒缓地拨弄神经的弦,温柔的力度。
电影也是自省的,如果不是学生和校工暗地里做交易,校工就不会被开除
【再见,孩子们】全程高能!Goodbye children. Hi my dear 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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