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人生
很奇怪,他们小时候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可现在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了,他们也不认识我…他们都很健康,这就够了…
安之若素…
鲁迪和杜丽就像两个卷心菜…
有三段镜头最触目
1.杜丽携鲁迪在波罗的海宾馆深夜起舞
2.舞踏蓝色卷心菜
3.富士山湖边鲁迪和杜丽幻舞
《蜉蝣》: “它的恩赐只有一天,悲伤的一天,喜悦的一天。啊,让它生,让它舞,直到敲响暮钟,一天的光阴,那是它的宿命,黄昏的飞翔,才是它的天堂。”----蜉蝣人生
一个丈夫追逐亡妻愿望前往异域的故事。
前半段如同夫妻的赞美诗:固定机位追求精致的构图,虽以冷色调为主,但也烘托出和谐的氛围;很多人物间的对话段落是手提式摄影完成,有着现实的琐碎,暖暖的色调却感觉如同一件毛衣。
来到日本后,基本没有固定镜头,不稳定的感觉就如同鳏夫对于新环境的困扰和无法摆脱对亡妻的思念。
卷心菜卷、共舞、多角度的富士山……客死他乡的丈夫最后与亡妻相守。
选择在这样一个天气看这样一部影片真不是很明智,影片也就犹如北京现在晚上的温度,不管穿多少(不管影片多么美),因为没有供暖气,从脚下开始还是彻骨的寒。
2008-10-30
谈论到老人的电影,多少都脱不开寂寞孤苦,而后上演一出“子欲养而亲不在”的落泪大戏。这部电影也不例外。
我选择看这部电影的原因,当然是为了日本的风光,且少见欧洲电影人眼中的日本,想透过他们的镜头窥视一番。
就如同去旅游,一定要去名胜,所以要拍电影少不了和服的少女、樱花、歌舞伎町和富士山。其中将近半个小时是老年版的《迷失东京》,直到老先生在湖边邂逅穿着浴衣跳现代舞的日本小姑娘(这个无家可归者不仅身光颈亮,英语还非常好),才突破沟通的障碍开始释放老年丧偶的苦楚。
我略有不耐烦——无数电影都在讲子女对父母的不珍惜,还不够吗?在父母和自由之间的选择,选择时的纠结和痛苦有没有人知道呢?只因为是身在壮年必定是需要负责的一方吗?始终停留在主流说教的表面上啊。
尽管抱着这样的偏见,我还是落了一次泪,父亲参照亡妻的食谱做了卷心菜卷,儿子放进口中便眼泪决堤——“我想妈妈。”这不是感人,而是强烈的感同身受,必须有片子开头的呼应——父母去看子女,孩子悄悄议论:“他们怎么突然来了?住多久?我哪有时间陪他们。”
开始真的好平淡可是到后面却好入心。就像回味的甘甜一样。
老夫妻之一被诊断出绝症于是妻子决定带着丈夫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久未见面的儿女。可是突然的造访并没有得到儿女的待见。三个子女的互相推脱也让老夫妻感到心寒和无奈。尤其备受宠爱的小儿子也对孤独的老父亲嫌弃敷衍。
另一方面,妻子却毫无征兆的先走一步了。丈夫得知了妻子的梦想,却为妻子无法实现自己梦想的缘由倍感自责。妻子为了子女,为了他,为了这个家,牺牲了一生的时间。丈夫从开始的否定逃避到消极度日到后面的幡然醒悟,决定去实现或者体会妻子做舞者的心境和满足。当然那么偶然的,丈夫看到了在跳影子舞的优。两人巨大的年龄差并不妨碍他们的交流。那种与影子共舞就是和逝去的人全方位无声交流的感觉很玄妙却很真实。
一起结伴去富士山,连续等了一周终于等来了富士山。我也是第一次得知原来富士山并非想看就能看的。他会害羞,害羞到连续几天都躲起来。
丈夫一个人完成了两个人的心愿。看富士山,跳影子舞。在富士山下穿着妻子的衣服跳影子舞。最后他也尘缘已了去追寻妻子的步伐了
有人评论电影是理性的,而对我,让我感动,让我想三天,让我三天以后还不时会想起,让我和别人讲述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流泪的就是好电影。身在西班牙,这一阵尤其想念中国,甚至连带着想念亚洲,想起朋友推荐的在日本拍摄的德国电影《樱花盛开》,就去电影院看了。前一半都是德语,而字幕是我还不流利的西班牙语,没想到还是那么有力。我一直忍住不流泪, 因为每次哭必定到抽泣出声,在电影院里很不方便。但到了最后一个场景,再也忍不住了。男人死了,随他深爱的妻子去了,女孩回到樱花摇曳飘落的公园,依然孤独地看着她的影子跳日本舞。十多天,也许只是几天,忘年的他们相濡以沫,女孩不再孤独,可现在女孩又只身一人了。可是女孩在舞中握着电话,樱花树下人来人往,谁知道女孩为什么握着电话,谁知道女孩在和谁说话,女孩注定孤独。 但现在她不再只是和她在天上的妈妈聊天了,还有那个不远万里来寻妻的灵魂。那些无声的对话如樱花般美丽。女孩看着影子,看着樱花树后面的天空,在女孩的心里天堂里开满了樱花。这是直达心灵的淡定的力量
“樱花盛开”制作精良!一部让我意识到人生什么最重要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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