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很少有人把西部和诗意联系在一起。然而但凡发现了这二者之间的某种默契之人,必不凡俗。墨镜王是这其中的佼佼者,李瑞珺与他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创造了不一样的影像风格。
西部的诗意属于古老的一切。正如电影中的爷爷 这样的老者是西部诗意的承载者。走过人生七十载,经历过饥荒,经历过疾病,经历过至亲的离去;也曾看到繁华的集市,也有孝顺的儿女,可就是,不曾见过心心念念的白鹤。白鹤于马爷爷来讲,是希望,是归宿。诗意于西部来说,是过去,是灵魂。过去的马爷爷许是被人们追捧的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脱胎于苏童的同名小说。原著小说很短,影片最后的二十分钟忠实地再现了原著小说的全部内容。但如果把影片就浓缩成二十分钟或者三十分钟,会略显突兀,而现在给人的是急转直下的惊悚感,恰如小河配乐中那嘶嘶拉拉而又嘎然而止的琴声。
前一个小时的故事无非是让我们走近这一家人的生活,了解子女对于老马身后事的看法,智娃和苗苗的个性,以及老马那关于死亡、白鹤和烟解不开的心结。如果只留下最后一场戏,那影片就很容易变成“固执的老人不可救药”或者“不懂事的孩子最残酷”之类的主题,而当我们有了之前一个小时对老马的情感代入,体会到他对烟的认识(旱烟)和恐惧(炊烟),他对子女不尊重他遗愿的担忧,才能理解他最后的决定实在是在情理之中——每个人都怕死,但和怕死比起来,老马更怕变成烟。
或者说,和怕死比起来,老马更怕死后升不了天。老马的工作是做棺材,影片开始就是老马在棺材上画白鹤的片段。可以想象,老马画了一辈子棺材上的白鹤,一定是饱含着对死者的祝愿,从另一个角度讲,他比谁都希望死后能驾鹤西去
作为一个新晋的导演,能把一个短篇小说改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值得赞许和肯定。李睿珺的三部影片我都看过(《夏至》《老驴头》《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从这三部影片里我看到李睿珺制作理念逐步走向成熟,对故乡的“愁”越来越厚(主要是后两部)。但对电影的本身语言和美学问题一直未有多大的改变,希望他能继续努力。
一个新晋导演的影片缺点总是比比皆是的,但作为该年龄阶段的作品,已经算是成熟的了。本片和《老驴头》相比,增加了丰富性。运用了很多记忆的元素来唤起乡愁,可这些东西的堆积并未换来对传统思考的加分,只是增添了色彩罢了,算是浅尝辄止式的思考,这个土葬的传统,导演对其有什么看法呢,还是单一的就事叙事,不做一个相关的思考结论么。这样的乡愁不免就会流俗。
老马说到死后会乘着白鹤走,当时给我一个很大的魔幻期待。可最后的结果是一个赤裸裸的活埋方式来解决,未免有些残忍、荒诞。如果能修改这样结局是否会更有意思呢。
关于人物性格方面,《老》的主角性格色彩偏单一性,不够丰满
【剑南春梦游记】之一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观后随感
电影很不错,应该说相当不错。
电影蕴含有一种深沉的诗意,导演是个很聪明的人,或者说很有悟性,有智慧。在此之前我听别人跟我说,是个女导演拍的,我看的时候就想,这不会是个女导演吧,不太可能。我就猜是个男的,口齿比较笨拙或者略显傻气,不太能说会道那种。看到人也觉得差不多,他还是不算太能说,呵呵,他如果太能说会道,非常有条理有语言感染力的话,那就似乎有点太显聪明了,就有点与他的悟性不太符。再或者他是既有慧根又伶俐那种,那就又太晶莹透剔,太厉害了,似乎就不太会拍出这样的片子。
因为他太冷静了,也可以说是隐忍,在他的这个电影里,处处透露着算计,每个细节都非常精心安排,电影看似节奏缓慢,其实几乎没有什么多余冗余的地方,每一处都有讲究,有往后的铺垫。比如说,他拍前面的孩子们的童趣,天真可爱的嬉戏村景;拍那个女孩子捉蜜蜂被蛰了手
短评字数有限,只好浪费影评空间了
对不起,刚演到老爷爷拿吃的逗小孩时我就走了,实在看不下去了,连三分钟都没坚持上,难怪上台的姑娘在被主持人要求“讲两句”时会说希望大家能把这部电影看完。
本来吧,一开场,木刀的敲打声和拉锯的声音交错节奏很让我惊喜的,但画面和声音都拖得太久(形老师说这是因为没有新的信息),于是惊喜就变成了不耐烦……
然后是听不懂的方言和看不清的小字幕,大红棺材一出来,知道是个节奏缓慢的大苦逼片,于是果断起身了。
现在才知道是根据苏童小说改编的电影,孙子活埋爷爷等情节。不过即便之前知道所有的剧情,也没有兴趣看下去——颜色不好看,节奏更是拖沓,难道我生活太幸福了所以自讨点儿苦吃?文艺片儿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
很难得国内这种论坛的开幕式简短得让人惊喜,没有冗长空洞的领导讲话和浮躁的文艺表演。假装不知道这简短的原因是由于影城后面还有已经卖了票的正经电影场次。
最后感谢老电影沙龙,总是能认识很多有趣儿的朋友,没事儿常来玩→ http://www.douban.com/group/139935/
观影报告之《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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