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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过午饭,早早地来到电影院。影厅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还不算晚。你正夹在中间。队伍慢慢前进,登记、领票。顺着人流,你走进要放片的14号厅。一个不错的数字。而且还是个VIP影厅,你有些吃惊。椅子都是仿沙发式的,包着柔软的皮面。这你以前可从来都没坐过。于是,就在第三排靠中间正对屏幕的一个位置上坐下了,抬起眼来也恰到好处,你心里便美滋滋的。这段时间内不断地有人进来。喧闹,换位置。一位女士领着包,拖着个便便大腹先是在你左边隔个位置坐下了,但包还没放好,就起身换到了前面一排对着的位置。过了会儿,又从观众席前跑过,这下是到了右边第二排靠外道的那个,孤零零一个人沐浴在灯光之下。你觉得没事干,就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有五分钟。上了一下豆瓣,没新消息,都是些看惯的,几个红人们依然扮演无时无刻不在的卫道角色。于是,你关掉手机,塞进包里。等着这五分钟在目光的闲视中流逝。在你的右边刚刚坐上了一个帅小伙,烫着满头的卷发,背着个白色帆布包,裤脚是挽起来的,一双黄色的袜子露了出来
一部入围今年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的中国影片,让很多人开始关注起徐浩峰这个人来。在此之前,我便听说过这位神人的种种传说,比如说他从楼上跳下来毫发无伤(但不知道是几楼),也读过他写的那本《逝去的武林》,是他散见于报端的关于武林历史研究的专栏合集。后来又在采访王岳伦的时候,听他谈起过这位美院附中时的同学,说徐浩峰高中那会就整天神神叨叨,喜欢钻研些《金刚经》之类的“偏门”,更坦言是徐浩峰考上了电影学院才促使自己最后说什么也要去美国学一学电影这个东西。总而言之,是个传奇。
这次来威尼斯之前,其实便已在北影厂看了《倭寇的踪迹》,而徐浩峰本人的形象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总以为钻研武术者,都当是虎背熊腰,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但这个传说中轻功了得的神人却显得异常的儒雅,不知道的人根本不会在他和武术之间产生任何的联想。所以说,徐浩峰其人让我们普通的读者和观众对武林人士生产生了另外一种全新的认识,而电影《倭寇的踪迹》亦是如此。
电影的故事本身并不复杂
我先是看《倭寇的踪迹》的小说,看小说的时候觉着有股谐谑感,同时有股深沉劲,这两股感觉一直交替持续绵延到我看《倭寇的踪迹》电影,电影的情节以及人物与小说有些许出入 ,并无大碍。导演徐浩峰在导演系毕业数年后交出了自己的第一部导演作品,让观众看到了一部气质独特,个人创作烙印清晰的武侠电影,这里说的徐浩峰个人创作烙印的观感印象主要来源于徐浩峰的小说创作。如《大成若缺》、《道士下山》、《逝去的武林》、《国术馆》、《大日坛城》等,小说家徐浩峰常常用朴素笔调论述拳术、道家理论、佛理、棋艺……语言诙谐幽默绝不故作深沉,丢书袋。
修习电影导演专业的徐浩峰处女作《倭寇的踪迹》颇有“大气晚成”的意味,可能由于他内心不求速达,反而得成这样一部电影,作为中国电影文化中一种不可忽略的类型——“武侠电影”,也是徐浩峰身心磨砺之后希望去创作的电影作品,现如今达成了初步愿望,徐浩峰还是自若沉敛,语带风趣,旁人笑谈这是习武修身的人身上的气也收放自如了。徐浩峰的武侠小说中的武侠观清晰地在电影中呈现出来
看完片,又去看了小说,回来说几句。现在大家写影评动不动就解构、解读、连引申带影射,大有电影深奥吾更深奥,电影装逼则吾更装逼的意思,实在很没意思。一部电影一个多小时,即便作者写本书能针砭十种现象,影射三种人物,则大多数情况下电影能突出表现其中某一某二,就很不错了,我不否认有些影片能全面超越文字的境界,比如《让子弹飞》就全面超越《盗官记》。但是如果拍电影的人原本就想讲个简单好玩的故事,能让你笑笑就好,顺便要能再想想更好,那就不用谈什么解构解读深挖硬掘了。
小说改电影剧本原本是一件颇费思量的事,归功于影视作品的审查往往比文字作品严密得多,要如何改得流畅又不直露,不用为了上映啪啪剪得连主创自己都看不明白剧情了,更不能像《无人区》一样努力很久最后焖得儿密了,连个屁声也闻不到。当然了,关键还要有趣。因此在上述种种预设条件下想要原版照搬确实不必要,香港人拍金庸武侠片一贯牛头马嘴胡造,观众对他们的骂声尚且不如对张纪中的来得激烈,可见大家要求的无非也就是有趣而已。结局改成获美得宝更好
《倭寇的踪迹》紧凑的武侠片 以古代视角审视古代,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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