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地点:伊朗库尔德斯坦省的一个小村庄
第一眼映入你视线的是满屏的金色麦浪,错落有致的小土房,还有挨家挨户这种提夫尼兰的小小门窗。电影开始我们和这村庄的人们一样不明白这群远方的客人为何而来,他们只说自己是工程师,真假并不重要,淳朴的村民虽疑惑却也热情的招待了他们。故事就有这位“好奇心”十分旺盛的“工程师”的视角铺展开,更像是带我们随意走访了这个小村庄的日常生活。
期间“工程师”每天跟随着村里的小孩到处查看,并向他不停地打听村里一位老太太的病情
走近阿巴斯
昨天下午看完阿巴斯的电影《樱桃的滋味》与《随风而逝》,感觉越来越坐不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两部后期拍摄的影片越来越像类型片了,总之,感觉中规中矩之中有点不媚世俗,而且那些反复显得越发无聊。我仿佛随他的吉普车奔驰在黄沙漫步的陡路上,一切都没有很浓的情节,只是淡淡的告诉我们,主人公正在做什么,关于他最终的结局和他的过去,我们一无所知。他是在记录吗?记录一种生存迹象,还是一种光影斑驳的荒凉?不知道。
所以,我忽然觉得,这样的片子才值得咀嚼。因为当它在你头脑中留下很模糊的印象后,你才会试着去回想它,去回味它,直到你觉得自己懂了为止。这两部片子,情节很淡,特别是后者,一帮工程师到一座山崖上的小村庄里,镜头只集中在一位戴眼镜的工程师身上,其余人都没有出现,透过他的视角,展现了村民们的生活,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看懂,有点庆贺它终于结束了。我受不了那个工程师为了接听手机,驱车到这个村庄的最高点,阿巴斯真无聊,为什么要让他开大半天的车子,让我们吃一大鼻子灰呢?我想他肯定是有用意的,但至少
很惭愧,阿巴斯的「随风而逝」我看的不是很明白。一个叫巴扎的中年人,他和同事一块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落,那里有个百岁老人,似乎巴扎此行的目的是等待老人死去。村落封闭,手机信号奇差,打个电话都要去山顶。巴扎跟一个叫发仔的男孩还有一个挖坑人聊的比较多。挖坑人要挖到地下三米,有次地面坍塌。
挖坑人被救出,百岁老人死去,巴扎给葬礼上老人的女儿匆匆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离去,回德黑兰。挖坑人在一次挖坑时挖到一根人腿骨,丢给巴扎。最后我们看到那根腿骨随水流漂走,显然巴扎扔掉了它。而我们的躯体魂魄又会随风飘到那里。
阿巴斯试图表达对死和逝者的尊重。埋在地下三米的逝者有一天依然会被挖出,随意丢弃。活到百岁却有人等待她的死亡。生命无常,死去亦充满漂泊感,不知道风会带我们去哪里。
最初这部电影吸引我的地方是封面海报,在桂林书城的碟店闲逛,无意间瞥见,当即毫不犹豫买了下来。枯黄的庄稼地间,一条悠长的乡村小路,延绵起伏,富有韵律和线条美,一双骑着摩托的背影,意味深长。电影名字也很值得揣摩,极富诗意。The wind will carry us,carry近义词很多,在这里不是take,不是bring,在英文里carry一词有“携带, 支持, 支撑”的意思,于是给人感到一种默默无声的人间温情和生命的厚实。中文译名《随风而逝》,不由得让我想起阿甘正传里那片轻盈的羽毛,我当时想,这是否也是一部与人生、命运密切相关的片子呢?事实证明,它的确是。
蛮荒的乡野,没有柏油公路,甚至连几棵树都不见。灰尘追着车辆奔跑,如此忠诚,就像小男孩纯真的眼神和对白。
阿巴斯透过镜头,让我们观察大自然,就是启示我们要充分利用生命。我们通常不是缺少什么,而是缺少发现些什么。
阿巴斯的片子对大部分人而言沉闷而不知所云。就像英国病人于众多观影人,其中不乏热爱文艺片的人。阿巴斯是个电影诗人,他的电影是有意象丰厚,需潜心挖掘体会
镇上有一群农民,一个小朋友接到了外乡人,身分不明,小朋友去接他们,一个奇怪的总拿着电话去山上的人。
死亡是什么,你离开了上帝慷慨的赠予,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回来了。
有人说那边有一样漂亮的姑娘,我说我只想再喝一杯这边的葡萄汁。鼓声悠扬,我只想留在这里,遥远的我并不期待,我并不想离开,这片普通的小镇。
陌生人给我念诗,我却不为所动。连名字我都不想告诉你,脸只会给我喜欢的人看到,有人说,我在山坡上匆匆逃跑,有人告诉我他被塌方压倒了...
一个只活在小朋友口中的濒死的老婆婆
阿巴斯把人物的动机放得那么靠后,使观众保持对电影的参与,有些人自始至终都不露脸,只有声音,炫酷的技巧。而保证观看不掉线的,是九曲回肠叠床架屋的空间,神奇的空间。我们看到一个穿着牛仔裤格子衬衫焦躁莽撞的现代人带着戏谑闯入这里,但对这个空间显得如此冷漠,而他在这里又如此受到善待。阿巴斯电影里少见人物直愣愣冲着镜头往前伸,这个片子里,让这位工程师冲着镜头刮了将近3分钟胡子,让人不舒服的大特写。他一边刮一边跟对门的邻居敷衍地对话,一直以后背对人,转身也并不去看对方,以至于几天之后
随风而逝:无法消逝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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