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山神》是一部记录片,这部纪录片中,导演随孟金福来到森林中,用朴实的镜头以及简单的叙述,讲述了最后的萨满孟金福的故事。
该片最突出的就是对动作细节的运用。片中的细节刻画出鄂伦春人的传统习俗和质朴民情。夏天来了,孟金福拿着刀,对着镜子刮胡子,因为他想让自己好看些,才能配得上这美丽的季节。这是多么简单的想法,仅仅因为对季节的尊重。孟金福出去打猎,乘坐自制的桦皮船,去“捡场”。出发之前,老伴儿拿着柳条打他一下,寄托简单的想法:不要空手而归。这是老辈流传下来的习俗。“捡场”其实就在在河边守候,晚上动物来喝水的时候狩猎。可以说鄂伦春人是聪明的,在森林的生活中,他们积累出了经验,总结出了方法。尽管这次孟金满一个猎物也没等到,但是他们相信在祭拜山神之后,山神会保佑他们的。鄂伦春人在对待山林中的一切都是不伤害的,片中还记录了孟金福制作新桦皮船的片段,在树皮水分最足时,孟金福拿着刀尖,不深不浅的刺入树皮刨出一层,而不至于伤的太深,来年白桦树又能重新长出新皮来。取下树皮之后
孟金福的抢很老了,老到很难找到 同型号的子弹,但他却不愿换成自动步枪,因为他觉得那样体现不出一个猎人的本事。
他不用套索和夹子,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会不高兴的。
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死去了一个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以上摘自《最后的山神》的旁白,是我在观影过程中印象比较深的几句话。
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接触过很多的少数民族,不过悲哀的是,由于生活在城市里,他们的民族对他们而言仅仅只是写在身份证上的一个符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可言。对那些被汉化的少数民族而言,祖先不过是一个遥远的名词,他们无心也没有太多的渠道去做进一步的了解,而他们民族的信仰,更是少有人知。
我参观过一个关于鄂伦春民族文化的博物馆,十分惊叹于他们手工技艺的精湛,尤其被桦树皮船的精致折服。鄂伦春人生活在大山里,大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依靠,更是他们的信仰
――浅析纪录片《最后的山林》中的价值关怀与人文思考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他们在这片山林里繁衍生息;日月星辰改朝换代,他们用信仰守望着这片宁静的土地。由孙曾田执导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以平实的叙事手法生动地再现了鄂伦春这个特殊族群中最后一位萨满无可依托的孤独。
纪录片开头,主人公孟金福正在树皮上雕刻山神像,嘴里似乎念念有词极富原始神韵的画面配以深沉的男声解说,营造了一幅动人的祈福图景。他是大兴安岭的最后一位萨满。紧锁的眉头,历尽沧桑的皱纹,他的孤独
藏在上山下上里的巨大冲突没。《山神》以冬夏的时序展开线性叙事,纪录孟金福一家从冬天到下一个冬天间的生活。以时间跟随的纪录拍摄本可能使故事的冲突陷入平淡但由于其采用独特的对比的叙事结构使其纪录片里冲突有了巨大的动力。纪录片里孟金福夫妇入山,住在传统民居仙人洞里,靠渔猎生存,用鄂伦春族传统的生活方式在大山里生活的,当其在回到下山生活鄂伦春族的现状是充满现代气息的生活许多传统方式在新生代族人里早已改变
最后的山神。第一次听到这个片名让我想到了我的家乡青翠的山林间的石头偶像与小巧的神龛,我以为这又会是一部描述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宣扬环保理念的纪录片。但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画面一打开便是漫天的大雪、在极寒中艰难生存的人们以及刻在高大的白桦树上严肃沉默的脸。这部纪录片又让我想起了多年来一直在思考,但是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可能永远也不会真正有答案的老问题: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我们该如何自处?
今年的9月到11月我在学院的非遗工作室参加实习,有幸接触到了很多民间艺人
“山神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纪录片的最后,孟金福的老母亲说道。伴随着山神离去的,还有鄂伦春族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民族文化,孟金福骑着马独自行走在漫漫雪地,他的背景逐渐融入这天地一涧。作为鄂伦春族的最后一位萨满,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有那么一天孟金福带着萨满最后的文明,消散于世间。
本片以孟金福夫妇为出发点记录了最后一位萨满的生活,曾经“山岭上的人”随着时代的进步开始了山下的定居生活,“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族的过去和将来”
何去何从 ——浅析《最后的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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