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疲惫前一天,再经过今早先泄后吐,卸掉元气后我可以安静的完全有理由的不受打扰的看部片子了
影片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透过瞄准镜来呈现给观众的,给你一种我看得到你可是你看不到我的感觉,也正是这样,可以“肆意”地特写,大特写,局部特写。所有的残忍一丝不苟全呈现出来。无辜的眼神、平民的尸体、被磷弹炸得只剩一条胳膊一条腿的人---------前一秒还在车里打着手势告诉军队不要打他,后一秒他一车的鸡洒落一地,鸡毛乱飞,自个趟在地上哀号别开火。
片中的士兵他们看到的世界就是瞄准镜里呈现的那么多,少得让他们和外界联系局限,多得让他们根本接受不了。这就是战争,为什么战争?平民就是炮灰,士兵也是炮灰。
操,烦死了“炮灰”这个词,政客谈论的人权,平等,都是拿炮灰一点点打出来的。什么都会有始即有终,但是战争不会。反战永远是个被说道的东西,但也只是被说道。
仅仅是被说道。
操,炮灰。
因为李安的推荐,看了这部电影。
李安说:「事实上,这不算我最爱的电影,我可以继续列举很多我喜欢的电影,但是对于今年来说,应该是这部以色列电影。今年我担任威尼斯电影节评审团主席,并且将金狮大奖授予了这部电影。这部影片实在是扣人心弦。整部电影都在一部坦克内部拍摄完成,这一点让人印象深刻。这是一部令人兴奋又相当特别的电影制作。这部影片或许不能进入我一生中认为最伟大的电影榜单,但是对于今年来说,这部影片打动了我。」
我看完后,觉得这个视角很不错:从坦克里窥见战争
战争本来就不全然是激情热血的英雄主义,它更多充斥着人性在被迫环境下的自我抉择、自我矛盾与审视,充斥着迷茫、自利、懦弱、错误、审判...,主角们只是战争中一部分最真实的人的缩影。
要求战争片的主角必然是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者是可笑的,而且战争本来就不具备观赏性,导演当然也无法要求观者把自己置于亲身经历者的角度去共情它。
爆炸过后的余烬,血泊中一只开膛破肚、奄奄一息的驴子已不再挣扎,只有微微翕张的鼻孔和滚滚淌下的泪水提醒人们它此刻仍是一个活物——但正在无尽的折磨与痛楚中等待死亡。
这一通过坦克炮口的触目惊心的主观镜头,来自2009年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获奖作品《黎巴嫩》。
因为对那场被遗忘的战争采取的极端拍摄手法,十一年前的这部佳作几乎已被世人遗忘。然而,2020年8月4日那一声惊天巨响,再一次提醒人们:同一片天空下,浩劫无时不在重演。
弹指一挥间,一切灰飞烟灭
《黎巴嫩》这部电影是由以色列电影导演Samuel Maoz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的一部关于黎巴嫩内战的电影。这部电影的拍摄范围就局限在坦克内部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通过坦克瞄准镜这一独特的视角,描绘了四个年轻的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以色列坦克手们,在面对血腥屠杀过程中经历的矛盾,慌乱和恐惧的心理状态。这部电影获得了2009年威尼斯金狮奖。通过这部电影,使我更多地了解了在黎巴嫩内战背后的基督教马龙派,逊尼派,什叶派,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等纷繁复杂的利益冲突
看完心情非常压抑-急切地想冲出影厅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整部片都浓缩在阴暗的坦克内部.坦克瞄准器是士兵窥望战场的唯一窗户.也是与任何一个被瞄准的生命的对视.每次对视都极其凝重而纯粹。向阳花田几乎是全片唯一鲜亮的色彩.耷拉着头无法拥抱阳光的向日葵不仅是象征与预示.更是充满戏剧化的对比。
这是一部一定只有亲身经历了战争的人才可以拍出来的电影-而这最显而易见的点恰恰是成就这部金狮奖影片最可贵的修饰。
佐贺·史塔斯领演,《黎巴嫩》:当鲜花淹没了枪炮和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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