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喝完最后一口烧酒,转身回房抓起外套穿在身上。他一语不发,眼睛挡在高高的眉骨下,藏在日光灯的阴影中。他很快的走过餐桌,套上鞋子,向着黑暗的走廊出发。高瘦的老爸关上了门,铁门发出一声清脆的扣锁声,接着他下楼了。医学上来说,人类视力的残影现象是存在的,但只停留很短时间,比眨眼还快。可现在,时间像是凝固了,我的视觉仿佛停在了老爸推开大门的那一瞬间,留存住了那一个熟悉的,日渐苍老的背影。
老爸和平时一样,每晚要喝一点。小时候不懂男人为什么要喝酒,直到自己喝的伶仃大醉,醒来的时候方才明白,酒可以冲淡许多,可以让人忘记许多,可以让人不会想得太多。还好老爸不是个酒鬼,要不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记不起,谁来撑着这个家呢。今晚我回到家,老妈交待我说让我等老爸回来再开饭,而自己则很快的吃完饭,替换老爸去了。
因为老爸不是日本人,不会一回来就大叫“我回来啦”。他什么样呢?很简单。到家后换上拖鞋,一声不吭的洗完手,坐在餐台正座旁操起了遥控器,把频道锁定在CCTV4或CCTV3
大鱼:出品精良!如果一切都可以预见,是不是我们都会把遗憾修补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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