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1:C]封面: 《地下幻燈劇画 少女椿》海报[/img]
文:塔塔君、协力:北村勇志
丸尾末广的《少女椿》并不是原作,原作是纸芝居表演家秋山呆栄的纸芝居中其中一个剧目(纸芝居:日本街头艺术,边给孩子讲故事边给孩子看画书的一种表演,可参考动画《暗芝居》),这位表演家很可惜地在本世纪初就去世了。故事发生在昭和天皇即位后(20世纪2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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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一个给小孩子看的悲剧童话,经过丸尾末广的改编,摇身一变成了带有S/M情节的猎奇漫画。该故事讲述了少女小绿成为孤儿之后,误打误撞进入了“畸形秀”马戏团,经受了团员们对她痛不欲生的侮辱欺凌后,难得找到了生活的支柱——侏儒梦正光,却立刻被命运抛弃,一个悲惨的故事。丸尾末广深受上世纪20年代德国表现主义、梦野久作和江户川乱步的影响,在漫画方面つげ義春是精神导师,《少女椿》这部作品东西结合,以怪异丑陋的鬼怪表现丑陋的人心,显得异常诡异。而《少女椿》的一个重要背景是二战前日本盛行的畸形秀,这种展览在十九世纪40年代于美国流行开来
还是漫画比较好,漫画当中有关主角的茫然,不谙世事,有关马戏团其他角色的处心积虑,都恰到好处的通过分镜、通过细节的呈现,表现了出来
而过渡到电影,这部漫画呈现的内涵就大大折扣了
电影,呈现不出来那种万念俱灰,歇斯底里的疯狂和迷茫,也呈现不出漫画那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此外,演员的表现,以及主创处理画面的技术,也与漫画的表现方式格格不入
与其说这是主创能力不够,不如说这压根就是量中不同的艺术和表现
与其说没有将原著改编好,不如说没有找到一个用电影叙事,很好的表现丸尾故事的方式
母親被老鼠咬死的孤女小绿,來到怪人匯聚的雜技團梦想成为女演员,不料做苦工被欺凌。失望的小绿,整日生活于憧憬与幻想。
在杂剧团极不景气的情况下,杂剧团老板聘请来一位魔術師Wonder正光,给杂剧团带来了希望、效益;同时,正光喜欢、赏识小绿,也给小绿带来了希望。
怎料惡夢仍然未了,正光为争夺小绿,杀死绷带男;电影公司的人来聘请小绿作主演,惧怕失去小绿的正光撵走电影公司人后,眼神充满恨意与杀机。少女的心,被一次次粉碎。小孤女只能嘆句天意弄人。
正光发现小绿开始厌弃自己后,让马戏团倒闭,使小绿无家可归、无路可走;接着,让小绿梦回东京,使她重拾对大师的依恋;接着,又让小绿成为梦寐以求的电影明星,但离开正光的魔法,小绿毫无演技,使小绿离不开自己。但到最后,小绿开始觉察到,一切都是正光给的梦境、幻想……
《少女椿》这么好的cult片居然没有被推上神坛,日本的色情漫画和恐怖童话很好的结合,这才是日本文化深层次的东西,就像《星际迷航》《萤火虫》《油脂》《彗星美人》对美国人一样。日本版的《悲惨世界》和《美国恐怖故事:畸形秀》的结合,又有点JK罗琳的《蚕》的味道,好吃,超过瘾。
不想讨论惩恶扬善的问题,不想讨论女主人公最后变得虚荣的问题,也不想考虑各种援交,恋童癖,SM的隐喻,光是男主角让现场的人全都扭曲,腐烂,手起刀落血一下子涌出来就太酷了吧
看了电影《少女椿》。
我想起了这一段“孤独的人有他们自己的泥沼。”
这部电影不知为何,豆瓣评分很低。可让我觉得恐怖,让我觉得难过。
里面没有一个不是可怜的人。深陷各自的泥沼,痛苦而扭曲。
椿是个可怜的少女,毋庸置疑。父亲离家,母亲病死。可椿并不特殊。
因为,在那个马戏团中,每个人都是怪异的。
这怪异又不至于惊愕,因为你看到那些怪异的他们,却也能在各自的生活中找到对应的那个。自大蛮横的男人,色气骚情的女人,娇嗔残忍的男孩,变异懦弱的虫。
椿有梦想,因为幸福过而还能做梦。被马戏团中的大家嘲笑,你又凭什么想要获得平凡的幸福呢?(平凡的幸福就是爸妈在家奖励椿一块儿蛋糕。)
为了钱,为了欲望,为了简单的活着,随时发泄情绪放纵心底所有的恶意。
同在一个马戏团里过着混乱的生活沉浸在各自的泥沼里。
椿被那个僵尸强暴。又说不上是强暴,因为多次之后椿也不再反抗。
我看着觉得非常恐怖的,细想来又发现这对椿来说已经稀疏平常。但这种团体伴侣行为又是世间普遍而合理的存在,并没有半点夸张。
《少女椿》電影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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