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龙其实很多年前我有看过一次,但是当年年少无知,可能只是大致略过一遍就不了了之了(其实现在也只是不了了之了而已)。
最近一直在找诺叔的一些电影,想重新看一遍,然后刚刚昨天这本下完就当即把他给看了,虽然以前看过,但是其实剧情是已经基本上忘记的差不多了,只记得有费叔跟诺叔,还有费叔的全果。。
既然已经再闲扯了就再闲扯下,看着电影里的诺叔跟费叔,再看看现在的诺叔跟费叔,同样是过了十几年,为啥两个男人的老的差距会那么明显,诺叔依然是一脸无邪笑起来可以萌死人的状态,而费叔。。。真心岁月不饶费叔啊。。。
说实话其实整片应该就是Hannibal跟Will两个人的交流,D只是H的一颗小棋子而已,W为了找出D,跟H说让D来杀他,H明着说是没答应,其实也是布下了一个局,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但是就跟W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缺点,最后W利用了D的弱点,保住了自己全家人的性命。
看完以后唯一的感觉其实是--此处应有续集!
这场三个男人的风云际会,Hannibal和D都是显而易见的疯子。Will是夹在他们中间的,疯子里的正常人,正常人里的疯子。
当年他最后一次跨进Lecter博士的华丽公寓,半夜三更坐那儿剥露正在追踪的连环杀手的动机。博士面对这张洁白坦直的脸,使劲儿压制自己的焦躁。他本来一贯优雅冷静自持,作为一个食人者,超人地存在,俯视众生,但眼前这小子居然侵入了他的边境。博士说,你拥有一种troubling gift。这是赞许,也是诅咒。
固然,他从博士的刀下侥幸生还,且生擒了对方。这一刀本来不必挨。他几乎已先行触及真相
“如果你有想象力,就让它自由驰骋吧;如果你没有,那么请你打住,这本书不是为你写的!”
这句话可以是一把标尺,在我们的大脑还未及沉溺于精彩故事之前,先就为那一颗颗或充盈或干涸的心灵做出度量,同时也为不同读者各自迥异的感受提供注解。然而,让笔者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这句略显狡狯的话,斯蒂芬对其作品是“恐惧”而绝非“恐怖”小说的“辩解”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依不饶更让我玩味。但是,若要辨别出这二者的高下实在是件耗费精力的事情,不如借剖析电影作品之便利,不经意间豁然开朗也未可知!
希区柯克曾说“真正的恐怖源自观众的想象而不是银幕上所表现出来的事物”。《沉默的羔羊》是坚决秉承了大师的教诲才取得了让人眩晕的艺术成就。并且,该片更大的贡献在于为一种古老的类型片开辟出一条变革之路并成就了一位表演奇才安东尼·霍蒲金斯。不同于以往同类角色的单一性,安东尼塑造的食人魔形象具有一种摄人心魄同时又催人迷醉的独特魅力。
每当一部影片被经营成一种品牌则必然难逃被破坏性开采的厄运
看完了这个电影,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小时候啥样的,你长大还那样。我这并不是说,那个汉尼拔小时候爱吃人肉,所以长大后也爱吃。我这是说你小时候的一些重要的观念,长大了,也是没变的,变的只是形,里面的内涵可是变不了的哦,这有点扯到弗洛伊德,还有潜意识等等东西了。
就说红龙里面的那个牙仙,小时候,他祖母是个禽兽,这把他整的,吓的,他就把自己想成了受虐的小白兔了,那种他祖母带给他的恐惧从未走远,后来小白兔长大了,你看看哈,这都长大了,他还以为自己是白兔,恐惧还在,认为自己还是那个弱弱的被虐的兔子,所以他脑子就有个想法,唯一能摆脱恐惧的办法就是要成为红龙,他要transformation,他要成为强大的红龙,所以他杀人,每做一次案,他都感觉马上要成为红龙了,再也不做小白兔了,以至于最后妄想症越来越厉害。
小时候的痛苦寄托在了了强大的红龙身上 ,他写上behold a great red dragon ,希望永选摆脱童年的梦魇,只有成为红龙才能战胜一切。这片子,我觉得最吓人的倒不是画面的恐怖之类的,而是
给自己的记录 写得杂还乱
汉尼拔把Will Graham的地址告诉D应该是像前面说的那样要will直面恐惧,给他的一个练习。“Fear is the price of our instrument. ”而不是为了像很多人说的那样是为了报复。
受害女性的共同点可能是有这几点 :
1.和谐健全的家庭,还要有宠物。汉尼拔说过 弗雷迪(受害记者)就是will的宠物。这点与祖母曾经养过宠物恐怕不无关系(祖母的画像里出现过)。
2.应该是女人院子里有泳池且裸露,受害女性的录像带里都出现过在院子露天泳池穿泳装的画面。红龙那幅画《伟大的红龙与日光蔽体的女人》(The Great Red Dragon and the Woman Clothed in Sun)暗示的是这一点。《启示录》第十二章第一节:“天上现出种种异象:一妇人
披日踏月,头戴十二星冠,正在分娩的痛苦中呼喊;一头红色巨龙,七头戴七冠长十角,尾拖三分之一星辰,在妇人前欲吞吃那将娩出的婴孩。妇人生下一男婴,立即被提到上帝宝座那里,将来他用铁杖辖管万国。妇人按上帝指引逃到旷野,她可以在那儿生存1260天
有《沉默的羔羊》在先,观众难免将这两部电影做比较。看过不少影评和讨论,这些比较的重点大多落在威尔可以不需要汉尼拔太多帮助而破案上,没有显示出汉尼拔的智商。
一直都默认这种观点,直到刚才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从另外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
本来克拉丽斯就只是FBI的学员,和汉尼拔的第一次交锋明显在以言语表情掩饰不安和紧张。相比之下威尔第一次见奇尔顿以及后面与汉尼拔的对话更简洁明了、不动声色,《羔羊》小说原著里是这样描述威尔的:“克劳福德那帮人中行动最敏捷的一条猎犬,是学院里的传奇人物。”
这样一来如果再去刻意体现汉尼拔对抓获“牙仙”做贡献反倒显得别扭,毕竟两片关注重点不同:《羔羊》里汉尼拔的主要作用是对克拉丽斯的提示和交换分析,而《红龙》则是他和“牙仙”的联系以及给威尔找的麻烦。通过这些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智商了,不是吗?
红龙:耀眼!想看就看吧 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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