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07.
唐诺先生书读得多,这点无可辩驳。
唐诺先生也承认,书写比口语表述精确。
聊得兴起,表述的精确就不好控制了。
所以临近结尾被膈应了一下。
冈洁怎么就是日本“最后”的“大数学家”了?
代数有小平邦彦,森重文,分析有角谷静夫,加藤敏夫,随机有伊藤清。
所以啊,好好说话,真难。
由此及彼,不得不对文字的夸大和敷衍存疑。
哦对了,冈洁七十八岁就逝世了。
2018.12.28.
胡兰成旅日期间结识了冈洁,后来胡又做了朱家姐妹的家教,和朱家也有来往。
这就联系上了。
每一次对话,都是一次意外的相遇,彼此的探测,不可避免的不安,以及自然到来的释然。它令你重审自我,一些时刻更为坚定,另一些时刻却充满怀疑,它也催你追问生活之意义,它也促你观察生活之矛盾,高速变化的时代与个人意义危机的并存。唯有更开放的对话、更多元的思考,才能追寻一种兼容之道,在宽阔的世界中,做一个不狭隘的人。
【谭嗣同】
许:我前往浏阳,首先是对他的葬身之地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当地人怎么看待他的死亡,包括他的墓碑,想知道当地人怎么去理解他
观看《十三邀》,采访黑木瞳的一期,在节目中,我在黑木瞳与许知远的对谈过程中发现一种状态。
这是一种我很熟悉的交流状态,我在很多人身上感受到过它。
这种状态就是:无论你抛出去一个多么宏大深刻的主题,对方都会让一切轻轻地落回现实。
那些你纠缠,迷惑,不知所措的问题,在对方那根本就不是问题,而只是一种力所能及的行动,并且这种转换是完全理所当然,毫无妥协的。
这在喜欢思考的人的眼里,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我曾经很反感这种状况,跟这些人的相处中,你绝对体验不到思想共鸣的高潮
“我觉得还是自己的问题解决掉,首先自己的问题解决掉,自己的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忧虑了,没有什么郁结,然后才开始有心情去关心人。那之前的郁结主要是什么呢。郁结还是人和人之间关系吧,如果不拍电影的话,我成熟的会比现在慢很多,拍电影你要强迫自己思考很多人和人的关系怎么解决那些关系,如果当它无法解决的时候怎么表达那个关系,但如果不拍戏不做艺术的话,我不会想这些,只会随波逐流在生活里面,浑浑噩噩的,那其实也不舒服,很不自在其实,但有艺术以后,其实现在很自在,有一种回避的心理
提到木村拓哉,熟悉日圈的人可能会给他打上这样的标签:
大神、收视率天王、平成年代的super star.
的确,他是巨星,是收视率天王,是平成年代偶像产业的绝佳代表。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无法被超越:在事业最红的时候公开宣布婚讯,这一举动相当于断送自己的演艺事业;但同期放送的由他主演的电视剧(《律政英雄》)大热,让事务所不得不放弃将他雪藏。
当许知远说,偶像都是失真的。内心突然震了一下。
偶像作为后工业化时代的产物,也是根据固定模式生产、甚至批量生产出来的。这就意味着,我们看到的偶像
《十三邀 第三季》当许知远遇见李宇春:老之前我们都疯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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