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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很多人顯然沒有看懂這部片,這些人看見了賈法潘納希(JAFAR PANAHI)冒著正被伊朗政府軟禁的風險拍片,稱讚他多麼骨氣傲然多麼勇氣可嘉多麼值得同情......云云,卻沒看出潘納希之所以選擇在仿紀錄拍成的《計程人生》( تاکسی)中質疑仿紀錄的可信,就是為了否定現實中太容易博人同情的自己。這份自嘲嘲人的自覺比骨頭更珍貴,也是這部囉唆電影唯一的亮點。
全片模仿導演阿巴斯(Abbas)拍過的寡言司機與百變乘客攀談的敘事開展,直到司機的姪女上車。這個想拍片的女孩趁著空擋打開車窗,拿著鏡頭對準一個在巷弄正在偷竊的扒手,她指使他不要偷,否則拍起來不像電影,「老師說,電影裡不會有罪犯」她說,扒手當然沒聽女孩的。
女孩的老師要女孩,或著該說導演,對拍攝什麼的選擇做出道德的審查,女孩則以為電影只能虛構,於是她必須選擇造假才能拍出電影。其實不然,在那一刻,女孩可以選擇實拍出一部討伐街頭犯罪的紀錄片,也可以說服扒手拍成一部勸人改過的劇情片,沒有觀眾能在電影上映時質難影像的真實與否
那些戴着伪善面具的人,假借正义之名制定规矩,把人禁锢在牢笼里还拒绝人抗议。
他们说,这样才是对的,那样是错的。
有人问,这是为什么呢?
他们说,没有为什么,这是真理,你不能怀疑真理,怀疑真理就是最大的罪恶,你的怀疑本身就是罪恶。
于是有人缄口不言,即使有怀疑也不说出口,只是藏在心里。他们继续告诉后人说,这样才是对的,因为这就是真理,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你不要怀疑,怀疑是最大的恶。
可怕的是,有些人并不认为自己是伪善,他以为自己手上的就是正义之旗。而最早手执“正义之旗”的人知道自己的伪善,知道所谓真理究竟是怎样来的。
为什么不给别人辨认真伪的权利,让他们自己判断,然后选择?
当制度抹杀人追求爱和善权利的时候,这样的制度难道不应该被人质问吗?
实验性质很强,不过我好像没有很喜欢呢,节奏怪怪的,不知道我是不是老娘舅看多了,这种迂腐与自卑同在的现代社会怪相看多了,大篇幅是在说盗版和伊朗的电影制度,对于天朝影迷来着这都不是个事啊。其实让一个小女孩唠唠叨叨来报制度我觉得略做作,有劲的点是女孩让男孩子去还钱的初衷是否则我的电影就废了,就跟我们捡了五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的初衷是歌是这么唱的差不多,所以花儿们也就这么废了。
我个人觉得形式大于内容,这些点不用帕纳西冒着再次坐牢的风险告诉我们听,其实我们应该都知道的吧,我倒是期待一些跟我印象中不一样的中东。
小侄女念出了伊朗不想给世界看到的,而不管是那个自称是小偷的人,那个据理力争的教师,贩卖影片的商人,还是车祸的夫妇,以及最后那位优雅的女士,这些都是伊朗的一部分,我第一次知道,在那个国度,人物是鲜活的,在他们的教义之下,还是会有各种事情在发生,而,无数人在为之努力,我不理解那个宗教,也不理解他们的政府,但是,影片中,并没有展示一个不好的伊朗,而是一个鲜活的伊朗,拥有有理想以及好奇心的孩子,拥有为地位而奋斗的女生,有为人权而发声的老师,有尊严底线的小偷
《出租车》“行车记录仪拍出的金熊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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