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这部电影的主轴,可以说它几乎没有一条明确的故事线。电影由若干个段落组成,每一个段落的场景都是固定机位,构图精巧讲究得如名画一般。安德森在访谈中说过,他深受尼德兰著名画家老勃鲁盖尔的影响。但在我看来,他的拍摄风格更让我联想到美国现实主义画家爱德华·霍珀的作品。极简的画面中,现代人的异化、孤寂和疏离被赤裸裸地展示,人们就在其中上演着悲欢离合。
电影的数十个场景里,有人失业,有人破产;有人发疯,有人吟诗;房子在移动,车子却被堵在了路上;耶稣的十字架被人扔进了垃圾堆
至今为止,这个片子我依旧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尤其是开头的很多片段。由于文化的差异和隔绝,并且对外国人的面部很不敏感,而且影片风格暗淡模糊,出场人物多但特写镜头少,因此,人物关系理不清楚。
乍看起来影片有很多条线索。或者称之为片段。一个个片段组合在一起,充分发挥蒙太奇的隐喻效果,表情达意。但其中有一条主线贯穿其中。只要抓住了这条线,便有了打开它的钥匙。正如托尔斯泰在谈到《安娜卡列宁那》时所说“(作品的)两条线在某个地方拼合地天衣无缝”。乍看之下毫无联系是事物往往有着从一而终的关联。
卡尔算是人物中的线。“安坐者是可爱的”是语言形式的线索。
2000年,股票下跌,用神父的话说叫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他的房子5年了还没卖出去,助手付了旅行的钱却一无所得。而卡尔烧了自己的店以求从保险公司捞一把。
2000年,某天交通堵塞几个小时。没有政府插手解决,没有人试图去了解原因。当全人类都兴致勃勃地向2000年迈进时,那个小镇是一个被遗落的角落,无人搭理。
2000年,护士与医生无声对峙
“二楼传来的歌声”2000年度佳片,如果生活就是一个市场,那么安坐者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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