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制造器物的时候融入自己的审美,物便不再单单只是物了。
电影和纪录片的差别大概就是叙事的顺序吧,更多地从感情人文角度来讲,比如师徒、选择和意义。
纵使是令人向往的静谧生活,也意味着放弃了对艺术创作的延续还有外面的缤纷精彩。一扇宫门,一份三方合同,此后的人生便这样过下去。以前,我会觉得那种一天可以望见余生的日子乏味,但那一幕后我想或许不是这样。自己眼中的日子和旁人的岂是相同,再者每项工作都是具有其独有的意义。想来自己太过浅薄,以为是追求意义,却是一叶障目而已。还有为了修琴特意学琴和制琴的小哥哥,太多事是本该理所当然却让人想要戳心落泪。师徒,该是一个变得遥远的词汇。当然,这个意义上的师徒要与游戏中以及上学时嬉笑打闹的不同,而是真正建立的情感连接,从陌生到如父如母一样的存在。在乎时间在乎人情。
电影中打杏子的镜头,红色的紫禁城墙、湛蓝天空、阳光从绿色的一片片中渗透下来,这一幕幕的情景似乎耳闻的雾霾还有拥挤和它们没有半点关系。
最后关于新的修复院建成的画面
参与众筹后,来看《我在故宫修文物》大电影的提前点映。
“磨性子”,“坐的住”,是师傅们教给弟子们的第一课。传统意义上的师徒除了缘分做牵引以外,还有默认的遵从,为师为父,这种情谊恐怕其他地方都很难有。
与不甘寂寞的人相对应,也不是每个人都渴望波澜壮阔的生命,所以不要轻易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去判断别人是否充分体现价值,这是最直观的体会。
舒明月说,癖好是一个人的生命力所在。可能如果足够喜欢一件事,认真的学习,不论用多长时间也能静的下来。
在这里想说的,不是纪录片本身的质量,而是一些感悟吧。(看到网上不光质被喷的好惨 导演的所作所为也是 迷醉)
我第一次接触到这部纪录片是高三的时候一本杂志上面,不太记得是 人物周刊,还是看天下了。印象最深的是,谈到一个钟表师傅,王津。无法想象,一个钟表动起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漂亮。我一直很喜欢博物馆这样的地方,大概是觉得,里面的物品,不仅仅是一样冰冷的物件,而是觉得,它们是有灵性的,有生命的。每一件古物身上,都有着那样的生命的张力在缓缓流动
之前的短评是:
很难得的纪录片能上大荧幕,看的人也有点少。八十多分钟着实有点短,内容重点偏人文,对修物的拍摄有点少。有很多情空镜头,感觉画幅有点窄,可能是比例的关系,不如电影的宽。让我感动的是工匠们的专业和对旧物的尊重和态度的严谨。以物传情,物中的人文情怀寄托,让这些旧物不是死物,而有生命。
其实也没什好评论的,短评理就是最直观的感受了。可惜短评字数有限制,没有表达完整。
短。
跟三集纪录片比,电影的时长有点短,就导致能呈现的东西就少了很多。记录片分集讲述不同修复组的工作内容,呈现的内容更偏向修复这个工作本身。电影只有86分钟,就我这个外行感觉,内容挺散的,没重点。内容上也偏重修复工作的“人”。
情。
电影偏重在“人”上。修改每种的文物是什么样的人,使用什么的工具,工作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同事、师徒。工匠们对修物的态度。相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修复文物就给会人这种温暖的感觉。老照片中年轻的笑颜和如今布满皱纹的笑颜,褶子里藏着时间,藏着平平淡淡的感动。
景。
一部电影,让人短暂脱离正处在严寒的东北,梦回盛夏的故宫。仿佛我自己也在文物组里跟着师傅们修复一件件文物。也许这86分钟里我就是故宫里的野猫,躺在翠绿的叶片下避暑;蜷在钟表组外聆听清脆的金石响声;信步走过正在修复木佛的师傅的窗前;看墙上师傅们年轻时的照片;乘着凉学习师傅们做人做活儿的艺术。比起文物,我更喜爱匠人师傅们淡泊的心态,名利到了故宫深处的古屋老树之间变成了这世上最寡淡无味之物。寡淡到不如一场暴雨打下的被鸟儿衔残的樱桃,不如师傅们用竹竿打下的青杏
“我在故宫修文物”王有亮新作,肤浅的我只想像溥仪那样在故宫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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