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青春片似乎要卯着劲儿比拼剧情的狗血,演员的美型和象征性怀旧物件的堆积,从这些角度来看,《风柜》完全是不符合当下观众的审美的。钮承泽等演员塑造的游手好闲的少年形象和每一个大城市城乡结合部里的游荡少年无甚区别。他们被放在影片所在环境当中是极为自然的,不需要任何戏剧化的努力。简单来说,走在高雄街头或者风柜乡下完全不会被当做外来者。他们不是以明星的身份来制造戏剧化的视觉冲突,而是为了情感的真实回归到生活之中,而电影则成为了类似于纪录片的记录真实生活的手段。
无处不在的长镜头制造了一个距离较远的观望态度,不同于窥视、带有居高临下的俯视意味,仅仅是平常的观望,“不带情绪的关照”。几场少年的打斗戏,镜头都处在很远处,少年们打着打着就会打到镜头外面,只留下声音在画面外。好像观众都远远地站在一边,镜头没有为观众带来任何情绪的加强,任何对于打斗这样冲突的情绪补充都需要观众自己来进行。简直是一种纪录片一样的观看
我个人很喜欢是枝裕和导演,那对于侯孝贤,偶像的偶像,则是更加尊重和喜欢。很多人说是枝裕和的长镜头有侯孝贤内味,但是看完他们的电影以后,就会觉得两者的长镜头是一种观测生活的方式和画面展现的风格相似,实际上各自的内容表达和艺术表达有点不一样。在我看完《风柜》以后,我对侯式的长镜头多了一层看法。在《风柜》中有一场角色打斗的戏,一群混混追着男主,在街道里跑来跑去。而这大概两分钟的情节里,只有一个固定机位和摇镜头,随着少年的跑动摇到一个小巷里。然后静静地拍着巷口中他们打闹的场景
侯孝贤的青春情怀浓缩于这部影片,游手好闲的岁月在周围环境的变故下给阿清一次又一次的触动,初到高雄的无所适从与被骗、父亲的去世、小杏与男友情变后的离开、友人的当兵等等就像一场场成人礼,让阿清逐渐告别曾经的浑噩,走上未知的人生道路,还好,“风柜还是要回去的”,“台北不是我的家”,这种非常侯孝贤式的东方化情怀,让原本迷惘的青春更添上了一层深厚的怀乡情怀。
起初电影节奏缓慢,后来黄锦和出了海。阿清的父亲死了。他们回风柜去。节奏好像又轻快起来。他想起小时候的风景。在吃饭的时候曾经对那些朋友说过。遇到一条蛇。被父亲打死。后来去看的时候蛇只剩下一层皮了。台湾的风景。并不了解。听一个福建的好朋友说。她经常在孤独的时候想看孝贤的这些电影。因为和她童年的风景是相同的。我们却不同。只是看看。倒是那些在海边的小路似乎在越南的一些小城市里见到过。这样的路。夜里真想独自去走走。气候也类似。
这样看后几个小时里让人high起来的电影
《风柜来的人》静静生活,好好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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