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着姜文的名声来看《让子弹飞》,算是姜文导演的第四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鬼子来了》,《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一会儿),算起来,姜文的精品率还是很高的。
从演技上说,姜文,葛优,周润发的演技真的可谓一流,台词也十分欢乐,经常出现欢乐的场面,但不失其内涵所在。
电影的开头:姜文说:“让子弹飞一会儿”。张麻子对着白马开了一枪,这枪瞄准绳结,打中却不打断。白马继续跑,绳索已不能吃力。让“子弹飞了一会”,绳索终于断裂,白马才四散跑开。似乎蕴含深刻的深意。电影开头的风景真是美景,我个人非常向往这样的风景,黄色的铁轨,青山绿水,还有白马拉火车。
马县长(葛优):能“文”能“武”,受众人追捧,也追捧众人,与地主豪绅同流合污。
张麻子(牧之)(姜文):张麻子原名张牧之,是土匪?电影里很明白的说了, 张牧之,早年追随松坡将军(蔡锷),17岁时即为其麾下手枪队长。是讲武堂出来的(考虑到蔡锷,应为1909年成立的云南陆军讲武堂)。蔡锷在日本死后(1916),张牧之回国,落草。
当身边人都已经看了,为了显得不那么out我也得去啊。
当谣传可能被禁,再不看就没机会了,更得看啊。
于是我躲开平安夜的人流,在平安夜这天的大白天钻进电影院,观看这部“争议大片”。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获得那种观看摇滚音乐会的快感。相反我觉得,电影太长,节奏一点也不快反而有点拖沓,故事说得也不算紧凑。至少,绝对没有宁浩的疯狂系列那么high。什么,我不是纯爷们我不理解?谁说我是纯爷们?我本来就不是。
当娱乐片看无能,那就当“姜文电影”看吧。姜大帅,我知道你是个异性恋男人,所以这部电影里弥漫着雄性荷尔蒙,但我一点不觉得有什么homo erotic元素,即使那些零星出现的卖腐小段子,我看的时候只想问?why?搞什么东西?
我也知道姜老师是读书人,拍电影不象小刚老师,说几个段子逗观众一乐。过年好红包拿来,您笑了不是?票房给我贡献过来。姜老师拍电影不仅仅是为了钱。虽然你在电影里拼命讽刺读书人,看看吧,葛大爷就是中国文人的缩影,文人都是骗子,读再多书也没什么硬骨头。可是您两小时的电影都在政治隐喻,都在思考。。。。。
《让子弹飞》已然成为现象级电影,大家见了面都问,你看了吗?姜文好牛逼啊,《让子弹飞》好牛逼啊。姜文是中国少有的才华爆棚的导演,第一次执导真正的商业片,就获得了普罗大众的一片好评。然而,以姜文的才情,是不会满足于仅仅是“全片无尿点”的好看要求的,必然还有许多内心深处的表达。只是囿于种种原因,埋藏的较深,许多别具深意的东西在快节奏的影片中一闪而过,普通观众理解起来稍显困难。
还好,有许多深沉而敏锐的大师,他们真正完成了跟导演心灵的碰撞,孜孜不倦地揭示出了姜文在影片中埋藏的种种隐喻和暗线,帮助观众领悟到这部神作的非常非常深的深刻,而不是仅仅将其看作一部好看好笑的娱乐电影。让我们向这些睿智的人儿们致敬!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他们有着种种重大的发现,许多小细节上的考据让我们领悟到了姜文的别具匠心,从而较为深入地探讨了影片的主题,然而他们似乎都没有发现影片埋藏很深的一条暗线,是隐藏于表面情节蛛丝马迹中的真相。
这个真相是极为震撼的,甚至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然而,这恰恰是导演苦心孤诣所打造的
(这篇评论没有显示在公共的评论区域。......好吧,我错了。)
前几天看了《我要拍电影》总冠军周楠海选时候的一段视频,当时坐在评委席上的谭飞质问钟情于“黑色幽默”题材的周楠,有一句话让我印象颇深:“你觉得像《疯狂的石头》《疯狂的赛车》这类题材电影在未来的贺岁档能有市场么?”很显然,像谭飞这种玩转电影的策划人都对黑色幽默抱有怀疑态度,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姜文的《让子弹飞》能够大卖?
尽管《让子弹飞》在豆瓣上已经达到了unbelievable的9.2分,或许此刻姜文正陶醉于一小撮人“牛逼牛逼真牛逼”的膜拜声中,可这一切又能说明什么?《让子弹飞》真的就有市场么?我们不能忽视一个经济学真理:市场需要什么,企业就生产什么。电影业也向来如此。观众永远是上帝。只有观众才能决定票房,观众愿不愿掏钱在贺岁档进影院,有的时候与影片本身的质量无关。睁眼看看吧,不论我们对朱延平和《大笑江湖》多么的深恶痛绝,人家仍旧能够在短时间内轻松突破1.5亿大关。花钱去看《大笑》的人都是傻子么?未必见得。或许人们只是为了图一个乐子
就说说暗摆的缺点。
电影的情景规定性以及故事假定性,毕竟和小品不一样。那个摹仿美国西部片搭建的鹅城场景,莫名其妙来了个大全景,由于没有外部更远风景的参照,一看就觉得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广场是假的,两边的骑楼是假的,出来的光膀子男人是假的,总之张艺谋的毛病里面全占了。的确,玩象征也行,但这个电影的故事假定性里,给象征玩的空间并不大,火车被炸上天掉下一滴火锅汁还在假定性里,但四辆马车拉落下的银子,那就溢出了。小说语言到电影语言不是处处匹配的,这需要编剧和导演对视觉所营造的整体情景有一个很清晰的边界意识,越界就会导致出戏,不管是姜文在太阳照常升起里反复重复自己拿猎枪打鸟,还是子弹飞了里面他反复骑马号召大家去杀黄四郎,全部是他一个人剥离了情景规定性,跟王小波一样,就喜欢冲最前面嚷嚷自己怎么怎么样,不外乎就是反复告诉大家我是最牛逼的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电影不是这么玩的。
另外,双方的对峙的情景假定性也存在很不舒服的地方。好几次,能杀不杀的戏都看着别扭
姜文说,小时候军队大院子弟坐车经过复兴门桥,会对着路人指指点点:看这都是老百姓。
姜文说,他们从小就知道“打起仗来,我们都不许投降”。
姜文还说,《太阳照常升起》上映的时候,他会偷着买票进电影院,在旁边看观众身影随情节前合后仰。
二十年,四部电影,当着外人的面,王朔拍胸脯说,姜文还能拍十年好电影。
人生而平等,但实话讲,资质、品相各自不同,埋怨不得。窃以为,某一社会中最能耐的那一小撮,永远负责生产“意义”而又沉默不语,剩下芸芸众生,无论才能、地位、经济、姿色,只能尾随着喧哗,一头雾水般地猜测。一小撮永远是一小撮,旁观者吵闹纷争的当口,他们朝着下一个路口一骑绝尘。恰如会雕塑的罗丹,兴之所致,制作一座美丽的男人或女人,却从不起名字。参观的记者们鸟雀般贡献着主意,末了,大师熄灭烟斗,说,就按刚才XX说的办吧。
因此,对真正的“艺术从业者”,无须猜测动机或揣摩意图。看过、疯过、乐过、爽过,适可而止,要是为隐喻、手法着急上火、百思不得其解,那就当真是糊涂。
让子弹飞一会儿——一部看似荒诞又别有深意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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